手机:离不开的人脉圈
如果出门忘带充电器,或手机没电了,他就很紧张。
凤凰卫视主席刘长乐看起来像个顽童,他同时拥有四五部手机,彩信、游戏什么业务都玩得转,每过几个月就要换款型,有点新新人类的感觉。细究之,每部手机应该属于不同的圈子,比如一部是同事的,一部是亲人的,一部管国内,一部管国际。如此细分人脉,说明此君交友甚广。
很多民营企业家抱怨得不到和国企一样的待遇,是后娘养的,但在广西梧州,因为一个手机号码,他们的心踏实了。该市的父母官任燮康向他们公布了自己的手机号码:“希望和大家能够成为朋友,有事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。”企业家都知道,县官不如现管,但一把手这样的胸襟已经打动了他们,随时直通高层,相当于在江湖上有了一把倚天剑。香港学者郎咸平曾说国企比私企好,同城的张五常就批评他“根本没有念过经济学”,而这位地方官一定是懂得经济学的。
敢亮出自己的手机,还是一种气魄。有的企业家觉得自己已经很大,没有名片,也不拿手机,觉得在公共场合接打手机有失身份,有秘书在忙前忙后,是超越了手机。不服气的人会认为这是一种隐性的封建余毒。
手提电脑:一手提起办公室
有了手提电脑,设立分支机构不一定非要建盖一间房子、租用一间铺面。
今典董事长张宝全,导演出身,爱好花鸟鱼虫、琴棋书画,喜静,而妻子王秋扬则喜欢远行,攀冰、攀岩、探险、滑雪、登山样样精通,但他们都随身带着手提电脑,即便是远赴极地也是如此。电脑是这位女总裁的百宝箱,里面有专门设计的签名软件,所有的文件都会在第一时间处理。把办公室搬到极地,谁还能说俺玩物丧志?
变一个移动的办公室,王秋扬还只是个人行为,而惠普中国区总裁孙振耀则把它上升到公司行为。惠普的业务主要是销售,员工都在外面跑业务,周游列国,于是,员工不再有固定的办公桌,而是每人配备一台笔记本电脑,可以随机使用任何一张工作台。管理层也一样,经理们合用一个平台,不再隔开,他本人所有的工作也都在笔记本电脑上完成。
有了手提电脑,设立分支机构不一定非要建盖一间房子、租用一间铺面,也不一定非要派人常住。华夏银行副行长李国鹏就说:“有业务时,一两个人带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就可以来办公了,这就算设立分支机构了。”
这令那些一门心思想降低营运成本的CEO们喜出望外。
钱包:包裹人生的秘密
钱包总是和男人的感情相联系。
股神巴菲特,为了向家乡奥马哈孤儿院捐款,1999年他拍卖他的钱包,这个钱包他用了20年,里面到底装了多少钱呢?
巴菲特打开钱包,大约数了8张100美元的钞票。钱不多,但拍卖的却不少,或许就在那个时候,他已经决定捐出所有的财产,拍卖只是一次预演。
如果财富是男人的标志,那么钱包就是不可避免的道具。作为思科全球总裁兼首席执行官的钱伯斯极其注重形象。一次演讲之前,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,当着众人的面,理了理并不散乱的头发,才登台。演讲中,又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信用卡来阐述互联网的发展。这些举动,感觉是公关顾问刻意替他设计的表演环节,类似相声中的包袱。
似乎只有瑞典首富坎普拉德是真的。这位农场主的儿子,用一生的时间打造出一个家具连锁帝国——宜家。他在宜家总部吃工作午餐,总是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钞票付账,动作和其他消费者一样。但宜家所有的钱本来都是自己的,吃自己的东西还要付账,肯定也逃脱不了表演的干系。
眼镜:展示强悍的底色
从前,戴眼镜是文化的象征,而现在却渐渐变得是财富的标志。
在北京CBD地区活动的人,经常可以看到SOHO中国有限公司董事长潘石屹的巨幅照片,要么和SOHO公司员工在一起,要么是与女演员梅婷亲密合影,要么是他一位仁兄金鸡独立,但是在所有的照片里,潘石屹都带着一副黑边眼镜,貌似憨厚地笑着。以前,只有伟人的像才能在公共场所悬挂。
商人潘石屹越来越像个名人,他对自己的评价倒很高:“我是房地产界的章子怡。”果然,一位白领打算更换眼镜,正愁不知道换个什么样的,突然发现潘石屹的眼镜不错,就去换一个潘石屹式的眼镜。其实,李嘉诚戴的眼镜更不错,老潘说不定就是在模仿这位华人首富呢。从前,戴眼镜是文化的象征,而现在却渐渐变得是财富的标志。
戒指:难以承受之轻
在美国只有黑人才戴大金戒指。
比尔为了给当年的女朋友美琳达·芙蓝奇一个惊喜,特意安排了一家珠宝店,在星期日的上午只对她一人开放,让她可以尽情地挑选,最终她选了一只非常大的钻石戒指。和盖茨一样,美国纽约地产大亨唐纳德·特朗普,他送给34岁的第三任娇妻一枚15克拉的钻戒。
送戒指需要巨大的成本,蒙牛董事长牛根生对此深有体会。他本姓秦,是养父母把他养大的。后来和亲生父母联系上了,就把小妹接到了呼和浩特,找了工作,嫁了人。妹妹出嫁,牛根生承担了全部嫁妆,其中就有戒指。当时牛根生夫妻两人的工资加起来80来块钱,一家四口住在12平方米的平房里,全家只有一张床。
相机:辉映人生苦旅
相机是有生命的,而生命何尝不是一台相机呢?
好利来的总裁罗红酷爱摄影,北京地铁里都是他的非洲作品。中学时第一次见到照相机,是一台老式的海鸥120,取景框朝上,里面看到的人都是倒着的,但少年罗红却痴迷于那片带红色格子的毛玻璃。现在的罗红足迹遍布世界各地,驾着车,带着相机,穿行在大山大水中。
对于罗红,没有相机,就没有旅游,是相机照亮了整个旅途。和罗红类似的痴人还有卡洛斯·戈恩,这位汽车大鳄结婚时幸福得昏了头,竟然忘了在相机里放入胶卷,婚礼结束后才发现。为了证明自己的婚姻,他们两人又结了一次婚,这回总算有了结婚的证据——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