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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故事

钱在往事中飘

策划|天下工作室 文|本刊记者 修思禹/王雨佳/裴瑜/崔玲 编辑|张军 日期: 2011-09-10 浏览次数: 5887

  李静在乎激情的活

  口述|东方风行集团CEO 李静

  可能因为家境不错,我生来对钱就没有太多欲望,也不太会给自己挣钱。演艺圈里,很多同级别的明星都比我有钱。我没有豪车,每辆车都开八年以上。我更不迷恋奢侈品,所有的名牌包都是好朋友送的。甚至,我会在网上淘便宜的衣服和鞋——穿着也挺漂亮的。幸好,我是一个对机会特别敏感的人,而且执着,所以我是一个很会为公司挣钱的人。

  大学一毕业,我就进了张家口电视台。父母希望我能这样安安稳稳过一辈子。但我当时特叛逆,不想继续在他们的呵护下生活,于是我偷跑到北京。

  开始,我在媒体做记者,挣得不多,租房的钱还是家里给拿的。后来,认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,就生出了自己开公司、做节目的想法。

  当时,我已经进了中央电视台,父母都不同意我辞职,可我就想做自己喜欢的事,缠着他们借了10万元给我,注册了公司,搭了景,开始制作《超级访问》。

  那时,这种形式的节目在国内还没有,一开播收视率就是第一。但我不懂经营,又没有理财观念,10万元花完后,节目组开始入不敷出。无奈,我只好接一些不愿意接的活,主持啊、走穴啊……挣钱贴补公司。

  那段时间,我左手卖艺右手养公司,搞得自己特别累,生活质量直线下降。因为没有广告公司,我们还要自己拉广告,所以常常要参加一些饭局,见一些不喜欢人。可能有些人,在这种场合遇到话不投机的人就自己闷着。但我不,遇到谈不拢的人,我会把自己先灌醉,不管别人说什么,直接说自己的观点,或者讲段子,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。缓解了尴尬,也忘了不开心的事。

  记得,当时的会计跟我说:“你总一万、两万地入账,什么时候能让我管十万呀?”我回答说:“别着急,有一天我让你管一百万。”话虽如此,钱从哪找?这时,我才明白做公司要懂成本、懂现金流、懂预算开支……可我什么都不懂,靠得就是胆大、敢干。

  终于,有朋友帮忙介绍了一家有意向做《超级访问》冠名的公司。我跟另外两个女孩兴冲冲去跟人家谈合作。其实我们仨谁都没有谈判经验,也没有演示稿,现场就是你一言,我一语地说节目、谈理想,跟表决心似的,对方被我们逗得忍俊不禁。

  现在想想,他们肯定觉得我们特“傻”。但也许就是这种真诚的傻劲打动了对方。最终,对方以一年350万人民币的价格冠名了《超级访问》。当时《超级访问》一年的制作费是200万,工作人员也只有五六个人,没什么办公开支,所以那笔钱对我们来说真是一笔巨款。拿到支票后,我跟同事热烈地拥抱在一起。后来,我妈总结说:李静这人,没什么经济头脑,也不懂经营,就是想做跟别人不一样的事。能跟别人不一样,她就快乐。

  的确,我喜欢与众不同。我不在乎钱,一个人再有钱能多吃几碗饭?但我特别在乎活的有没有激情,激情能让我感到快乐。做“乐蜂网”也是为了再次寻找激情与快乐。

  从决定做“乐蜂网”那天开始,我就疯狂学习,看了大量与电子商务相关的书,请教了很多业内人士,甚至曾从北京飞到上海,只为在机场见人一面,请教问题。

  所以我觉得,要想做事就不能想太多,只要不赔本就值得做。等把所有事情都想好了,也许机会就没了。而且做事也不能只想着挣钱,光想挣钱的人一定做不成大事。成功的企业家一定是为了理想做事,等理想实现后,附加值自然就来了。

  记得2008年刚进入互联网领域时,别人说我是花瓶。我回敬对方:“我这年纪能被称为花瓶也挺好的。”我总觉得,一个领导者要有娱乐精神,让周围的人感受到你积极正面的能量,而不是觉得你只想着钱。

  (采访|本刊记者 修思禹)

  孙陶然 钱永远排在第二位

  口述|北京拉卡拉网络技术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裁 孙陶然

 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钱。

  一直以来,我都没有个挣钱的目标,同时,我是一个比较喜欢花钱的人。但能花钱和有钱没钱没有必然的联系。

  小时候,靠父亲一个人的工资,养活一家五口人。记忆中,每到月末,家里的生活费就捉襟见肘。于是,父亲会到单位的互助社借钱,日子过得挺紧巴。虽然清贫,却也没有因此树立赚钱的目标或者培养出节俭的习惯。相反,我花钱依然大手大脚。

  大学毕业后,我到四达集团工作,第一个月的工资是180元。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,我就去买了一双200多元的百事运动鞋。

当年,我退出恒基伟业的时候,最后一年的工资也没有领,在公司的股份也没有要。不过,我对这些钱财的事从没后悔过。在我看来,钱永远是排在第二位,感情、兴趣、生活等等都可以排在第一位。花了钱,能让大家高兴,目的就达到了,活着不应该为钱所累。

  现在,在积累了一定个人财富后,我给自己确定了一个原则:拿出个人收入的15%回馈社会。比如,投入到我一直做的天使投资。对我个人来说,可能只是少几次应酬、少买几双鞋的事。但对于那些创业的人,则是雪中送炭。不要认为投资动辄就是多少万元的巨资。其实,在我的天使投资经历中,多的可能有上百万,少的不过5万元——多了人家不要,5000一股,只卖我10股。

  虽说我从不吝惜个人财富,但作为管理者,对于公司财富,我还是非常在意的。我为数不多的几次为钱着急的事情,都跟公司运作有关。

  拉卡拉刚开始运营的头两年,资金非常紧张,如果不能成功融资,就有关门的危险。情急之下,我把自己的房子抵押给银行,贷款300万。当时,柳传志柳总得知了这件事,以公司的名义借给拉卡拉500万元。他开玩笑说:“既然孙陶然把自己的房子都抵押了,我看这笔钱借出去应该是没风险的。”

  其实,拉卡拉的生意模式,正是建立在“一两元”的小钱之上的。一笔业务的手续费差额,往往就是一两元,甚至几角,当初正是看到了这“一两元”的价值所在,才会有拉卡拉的今天。

  我认为,如果一个人是为了赚钱而赚钱,很多情况下,是赚不到钱的。如果满脑子都是怎么赚钱,痛苦不说,还会分散对事业的专注度。

  我也反思过,如果我对钱能够更尊重一些,事业上的成就绝不是现在这些。光被我推掉而后来大放异彩的公司、机会,足以让人瞠目。

  在生活中,我从不理财,也不买股票,我的观念非常传统,认为用钱赚钱是不光荣的。放贷、啃息等做法是我最不赞同的。我认为,钱不是用来保值的,钱是用来投资和使用的。

  (采访|崔玲)

  韩家寰 简约的富足

  口述|大成食品(亚洲)有限公司董事会主席 韩家寰

  我的个人生活很无趣,无趣到上下班、周末都可以穿着公司的工作服。所以,我确实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。衣服有几件就可以了,吃饭不是在家就是在公司,菜点多了还要被太太数落……

  说起曾经最大的个人花费,有一次我突发奇想,在家里的屋顶上建了一个露天浴池。原本想泡着热水看北京的市容风景,好好享受,可没想到北京的风沙很大,露天温泉不现实,从建成到现在只用过一次。在太太的强烈抗议下,没奈何,决定今年把它拆掉。

 

  其实,在物质生活上,我和太太都比较崇尚简约。可能是父母生活也很简朴,多多少少受到一些影响。而我周围的企业家朋友,在物质生活上大多也都比较简单。

  我记得,初次对钱有概念,还是在大学时代。

  刚上大学时,我花了4元新台币买了一把梳子。之前没什么机会花钱的我,感觉一把普通的塑料梳子怎么可以卖这么贵。其实,当时来讲,4元新台币已经是很便宜了,只不过之前我很有“不当家不知柴米贵”的味道。

  为了省钱,我有了创造“最省钱生活”的想法。于是一星期内,我每天只吃两碗米饭和一点肉松,最终创造了一周生活费只有几元新台币的纪录。如此行事倒不是因为拮据,而更多是在观念上崇尚简约。其实在1977年,我第一份工作的月薪,已经有近3000元新台币了。

  其实,钱有大钱小钱之分。个人花的是小钱,公司花的是大钱。我每天都在与大钱打交道。

  公司花钱不能仅仅盯着短期利益,眼光应更长远些。比如当初大成食品要建立食品安全可追溯体系,一些股东认为行业内其他同行并没这么做,大成也没必要花这笔“冤枉”钱。但作为董事局主席,我认为这项投资虽然短期看没什么大的价值,但从长期发展及行业趋势看,是非常有价值的,更是公司实现差异化竞争的主要方式。像这样的花费就需要站在一定高度,与股东博弈。

  三年前,我曾和国内一些企业家去美国考察家族基金会。我不只要研究这些基金会具体如何操作,还很关注大陆的企业家对财富的看法?结果我发现,大家的理念不太相同:有的企业家看得很远,希望像卡内基、洛克菲勒等,通过家族基金会将大部分财产用来做公益和慈善,只将相对一小部分的财产留给后代;而一部分企业家则喜欢把钱花个“乱七八糟”。对我来讲,一定是选择前者。

  我们应该有一个开放的心态,即在如何处理财富的问题上没有对与错,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选择。

  简约是我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,物质简约的另一面,其实是精神的富足。

  (采访|本刊记者 裴瑜)

  刘彦斌 钱是男人的胆

  口述|北京东方华尔金融咨询有限责任公司总裁 刘彦斌

  高中时,很多同学家里都有那种九英寸的电视。课间时,他们会聚在一块讨论电视剧的内容。这时,我总会找理由把话题引开,因为我家买不起电视。

  后来,老师让大家看一档英语节目,我才有理由说服父母买电视。父母从亲戚那借了200元,但为了省几十元,还是选择了一台显像不是很清楚的电视。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在金钱上有自卑感:为什么别人有钱买质量好的电视,我家就得买差的?不过年少的自卑很快就消失了。十几年后,我再一次对金钱产生了强烈的渴望,这种渴望远远超越了年少时的自卑。

  那是2002年,中国股市大跌。我是炒股大军中损失最惨痛的人群之一。在此之前,我已经通过股市挣到了很多钱,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可以成为巴菲特。狂热与自大让我丧失了理智。我不但拿出家里所有的钱,还向朋友借了很多钱,孤注一掷杀入股市,想赌一把大的。结果,熊市的突然到来让我措手不及,所有幻想在短短几天内灰飞烟灭。人生一下子从顶峰跌到谷底。

  那时候,我过的特别没有安全感,每天忐忑不安,怕见人,但又要上班挣钱。有一天晚上,我看着熟睡的老婆、孩子,心想,这日子怎么过啊。我怎么才能让家人过得好?怎么才能快点还清债务?

  所以现在,一旦听说有人认为金钱与幸福无关,我就会觉得,这个人不是虚伪,就是钱太多。金钱和幸福一定是相关的,天天为生计发愁,时刻想着还房贷、车贷,幸福感从何谈起?当然,钱增加到一定程度,可能对幸福的感觉就不会那么强烈。但对大多数人来说,钱一定是可以增加幸福指数的,而且钱会让人有更多的安全感。那些因为有了一些钱就矛盾不断的家庭大部分是因为他们没活明白。

  2007年是我人生的又一个转折点。因为央视的一次采访,一夜间,我突然从草根一族变成了最火的理财明星。这一年股市再次进入了牛市,我赔的钱也差不多挣了回来。终于有钱了,能踏实过日子了,那种感觉就像重生了一样。

  其实,我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,我从小受的教育是淡泊名利。但是经历了几次的生活落差,我发现人的一生都是在追名逐利,而金钱更是生活的必需品。

  我曾经用五句话总结过金钱的作用:钱是男人的胆,有了钱,男人才敢于承担一些责任;钱是女人的脸,有了钱女人会更漂亮;钱是婚姻的根,“贫贱夫妻百事哀”,钱是婚姻幸福最基本的保障;金钱就是爱,在爱人面前,月亮不能代表你的心,如果男人爱一个女人,就有义务让她不为衣食所愁;钱是人的尊严,没钱人很难保证自己的尊严,去医院看病,没有钱就去不了好医院。

  我这样说并不是强调拜金主义,也不是唱高调,只是想真实说明金钱与生活的关系。

  (采访|本刊记者 修思禹)

  武红 有几种钱不会挣

  口述|新盟国际顾问公司总裁 武红

  上世纪90年代,一个普通工薪阶层的年收入一般不超过一万元,而那时的我却因为输掉一场官司赔给别人上百万。一夜之间,商海奋斗近十年的回报全部打了水漂,连我最心爱的汽车也被抵押了。

  现在想想,这场官司是完全可以避免的。原本是合作方违约,但对方却利用我法律知识的欠缺,在诉诸官司之前让我签署了一份不平等的补充协议,于是我莫名其妙地成了所有损失的买单者。

  通过这件事我越发明白了自己:对于财富,尤其是个人财富,我是个“大度”的女人。

  这种对钱的态度与我的家庭教育有关。我的父母都是军人,从小对我们的教育方式大多是是精神层面的,反而对钱没有太直观的概念。

但是,命运最终把我和挣钱拴在了一起。

  创业20年,前10年做广告,后10年做公关,我幸运地赶上了两个行业从萌芽到井喷的阶段,但我从来没有太大的野心,考虑一定要借大势挣多少钱。相对于金钱数字的累积,我更注重金钱数字背后的东西:包括理想、尊重,也包括一些不能言传的内心感觉……

  这一点在我们公司参与博鳌亚洲论坛的十年历程中,体现得最明显。

  2001年,博鳌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渔村,甚至名字都常常被人念错。博鳌亚洲论坛只有概念,连宣传资料都没有。在这种“一无所有”的情况下,承办论坛,寻找赞助商的难度可想而知。

  当时的我并没有算计“钱”,而是多想了一步:在中国经济崛起的大背景下,这种国际级别的论坛一定会在世界经济舞台上产生巨大的影响力。于是,我与合伙人一拍即合,不管挣钱不挣钱,一定要接下这个活动。凑了600万元的启动资金,我一头扎进了博鳌亚洲论坛。没想到论坛的影响力比预期要好,最后除去成本,首届论坛的招商还盈余了200多万元。这恐怕是公司真正的第一桶金。

而且有几种钱,我是不会挣的。

  这些情况分别是让我不开心的钱。有的公司对专业公关服务不了解,也不尊重,他们的钱我宁愿不挣;不符合公司发展定位的项目。有的公司需要的服务可能会跟我们的发展战略不一致,也不是我们擅长的,这样的单我不接;还有投机生意。很多人劝我利用客户资源挣几笔大钱,但这种钱让我不踏实,我也不相信一夜暴富的神话。

  (采访|本刊记者 修思禹)

  潘亚文 心中写满了一个词

  口述|中奥联合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 潘亚文

  小时候,我家里很穷,一家8口人,挤在一间小屋子里,吃饱饭几乎是我唯一的愿望。每当饥饿的时候,每当看到父母因揭不开锅而苦恼的时候,每当看到比我还贫穷的人痛苦不堪的时候……钱就呈现出高高在上、遥不可及却无比重要的形象。

  对钱的渴望成了我赚钱的最初动力。13岁时,我赚到了人生中第一笔钱。

  父亲有一辆旧自行车,那是当时家里最像样的一件财产。我第一次骑车去镇上,看见卖烟的小店,一个念头随即生成:我们村里也有不少人吸烟。用自己的辛苦贩烟赚钱,何乐而不为?

  自此,我开始蹬着自行车往来两地贩卖香烟。还记得那辆自行车的脚踏板是坏的,蹬上一天,我的腿、脚伤痕累累。但是,当我拿到2元钱利润的时候,我第一次发现,只要努力,就能有改变。自那时起,我的心中就写满了一个词:改变。我要用尽一切力量,去改变贫困的现状。

  1985年,因为听了《我爱北京天安门》,来到首都。最初,我什么都干:卖安全网、花盆……在北京闯荡了一段时间,我的安身之地从地下的菜窖升格为地上的平房。我还为自己添置了人生中的第一套西服。又是一个春节,我给父母和每一位兄弟姐妹买了礼物,回家过了一个幸福的春节。

  时至今日,整个中国也富起来了,我身边多了很多过去没有的东西,无论是VIP候机室,VIP的酒店房间……这些东西的存在,使人无时无刻不强烈地感受到贫富分化的存在。但是,人活的就是一种感觉。人首先要尊重自己,别人才能尊重你。

  如果你把自己的价值就定格在用得起VIP,或者用VIP来掩饰内心的自卑,那就太可怜了。

  (采访|本刊记者 王雨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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